赵谦将席从雁扶起靠在肩怀,一手搂肩,一手环了腰臀,少年哼唧几声,将醒未醒。赵谦扶抱他入内里,撞开鹅黄垂帘。

鹅黄垂帘后是内间,置了檀木花雕桌凳,衣箱并镜台其物,还却有一张红帐红褥的架子床。

被褥用的正红,刺有鸳鸯交颈,连着半开的红纱薄帐很是喜庆,迁居不必铺张如此,洞房却要使得。

小窗暖风,红色帐纱微动,袅袅芬芳侵入此间。

檀木桌上置了茶壶、糕饼、香果,还却有一对龙凤雕刻盘根的红烛点着,焰火摆动,情难却。

赵谦与席从雁成亲数月,同卧一榻多日,两人竟还守着,没得圆房。

赵谦将席从雁平放在榻上,自个儿坐在床沿,他披着的衣袍在动作间滑落,身只着了长衫里衣。

席从雁入睡的不安稳,白净的面上一侧还留有红印。他略丰润的唇有一点红,微张露了齿舌。

赵谦仔细打量过他。

他年长席从雁四五岁,年幼时去过国公府,见过两个生的一样的奶团子,他母亲告知他其中有一个是他未来的妻子。彼时赵谦似是而非,那里懂得。

后来年长入了京师书院,见着了个整日抱书奋学的小哥儿,年岁小又生的乖巧。赵谦觉着有眼缘,觉着他要是有个弟弟,大抵也是生的漂亮白净,又很乖巧。

再相识了才知道,席从雁当真是他弟弟,他未来的妻弟。京师书院的小哥儿怯生生的叫着他二哥,这一叫便过了几年,小哥儿长成少年郎,芝兰玉树。

日日钦慕,朝朝相陪。

赵谦在圣上面前力争了要娶席从焉,只娶席从焉,他只见过席从焉还是个团子时的一面,那里能谈及风月。

娶席从焉是寻常,是政要。内里也当想着,有着这一层联系,他们便是真正的兄长弟弟,往来更密……

赵谦伸手松解了席从雁的腰佩,连着荷包一并拿开,剥开圆袍,此时入夏,里边没得三五衣物,便只剩了亵衣亵裤。

什么往来更密,待圆了房再将人永远留在身边,是弟弟还是妻子,都不要紧。

赵谦抽懈衣带,解了自个儿的亵衣也解了席从雁的亵衣。他拉开遮挡住少年躯体的布料,瞧着那胸膛上起伏的茱萸,修长的手指揉弄。

席从雁被燥热醒来,觉着自个儿身子沉沉,胸前阵阵酥麻。

他才醒来意识混沌,入目是刺眼的红,恍然以为又作了什么梦,被魇住。

直到乳首被人嗺吸,身子有异,才双手支愣起身,看清了一颗头颅在他胸膛前作乱。他置身架子床上,亵衣大开,被褥拢帐皆红,这人裸露上躯精壮,竟生了一张同他二哥模样的面容。

席从雁震惊至极!

这又是个什么诡梦!

鼻息间仍是徘徊花的花香,他自支愣着身子后退,又才觉着自个儿身子虚软。待退无可退,抵着红木架子床顶,那端着他二哥脸庞的人只着了亵裤,分腿跪在他身侧。

眉目间清正,唯凤眸在红帐烛火下愈发深邃。

那人开口,学腔着他二哥平日里说话。

“从雁既醒来,便同二哥行了这夫妻之礼罢。”

“成亲数月也未成圆房,倒是二哥的不是。”

第三十六章 被兄长享用两穴

席从雁身子使不出劲,内里有种细绵的热意。他也不是全然动弹不得,只是这样力劲的推拒作起来更像还迎。

他被赵谦从架子床床顶拖抱至塌中,全然被压在另一人的身下。亵衣又被拉开,他二哥正舔弄着他的乳首。

细细麻麻,生了异样。他人还是颇为恍神,嘴里抑着声儿。

“啊……”茱萸一只被人含弄,竟一只被揉捏,初时只是揉了,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