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从雁只要一思虑着他同赵谦躲在床榻下听人行事,自生了十二分的羞耻,胸腔中心跳如擂鼓。

他听见自个儿的心儿砰砰的响,也感触着另一道脏腑中的跳动,是他二哥的。

“嗯呃……哈”又传来女子很是痛苦的娇吟,没了尾声像带着钩子似的。席从雁身子不禁绷住,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多少听了有些触动。

“哈……爽快!还是芸儿的小穴骚水最多!哥哥今日便要捅烂了你这骚穴!替你堵一堵……哈……”男子喘息声更重,淫语越发污秽不堪。

床榻一番摇动起来,屋内男女喘息中渐渐入了啪啪的肉体抽插声,不时的“噗呲”几下。

席从雁全身发烫,闭上眼想要捂住耳朵,只有一只手臂能够挪动,另一只被赵谦握住,他此时才发觉,原来他同他二哥的手没有分开过。

于是动了动被握住的那只手,微不可听的喊了一声二哥。手掌却并未被松开,反而被握的更紧了。

他本便是伏压在赵谦身上,两人的身子只隔了薄薄的几层衣物,现下两具身躯滚烫,席从雁便想从赵谦身子上挪开一些。

他上躯全然伏在赵谦怀里,下半身双腿分开半屈跪在赵谦腰腹。

这么听一会子男女啪啪的交欢,两人皆已不对劲。

席从雁听的欲望升腾,他一个少年郎哪里听过这些个行事间话。鼠蹊部很是燥热,两腿间的肉茎苏醒,势头眼看就要戳着赵谦的腰腹。

察觉到身躯上趴着的人要分离开两人贴缠在一起的身子,赵谦自然是不会同意。于是空的一只手臂锁住少年温韧的腰肢,将两人腰腹间原本便有的空隙合紧。

隔了木床上的女子一声儿一声儿的媚叫着好哥哥,轻些慢些……

赵谦听了只思量着:从雁也早该这般在自个儿的躯体上,也早该这般叫唤着自个儿。毕竟,他们二人可是成婚几月之余了,也不知何日能将房圆了。

“噗呲噗呲”

架子床晃动愈大,床榻上的人交缠出可听的水声儿,又啪啪啪的响着。

席从雁有些口干舌燥,弄不清楚他二哥这样锢着他作甚,他可真怕一会子肉茎完全勃发,出了抵着兄长这样的丑事。

又略微扭动了身子,扣在他腰上的手臂锁的更紧了。

只听他二哥抑声细微说了一句:“从雁,别动。”

席从雁登时僵了身子,原因无他。

他双腿间肉茎勃发,又另一根事物戳弄着他,那事物轻轻磨了他的肉茎,硬热的一大根。

他察觉到那是个什么事物,自个儿双腿间热烫硬挤着,想着其中一根是他二哥的,头脑热烫的仿佛要炸裂开来。羞耻的不行,席从雁只恨不得现下突然出现个地洞,让他赶紧钻进去罢!

他自个儿忍住欲望,肉茎涨着,与另一根搓磨着。手掌腰肢皆被紧扣住,压在兄长身躯上。

两根事物磨弄着,席从雁听着贴近的嗯啊叫喊,越发撞的重的肉体碰撞声,更有感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哥哥……哥哥……好生厉害……芸儿……芸儿要去了……哈……嗯”

“浪货……谁叫你夹的这样紧……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肏死你……爽快!今日非干烂了你这浪穴……嘶……”

“啪啪啪啪啪……”

床榻摇动声越发大了,伴着淫言秽语激着席从雁,双腿间肉茎全然硬了,另一根抵着磨动许久。

“呃啊……啊啊啊……”

“啪”

“啪”

“浪货……叫得这样大声深怕旁人听不见么?”随着两道巴掌拍响皮肉,床榻猛然一动,男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