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

两人死盯着对方,席从雁暗暗屈紧大腿,蓄了力猛地向上一顶。只听一声惨叫,身子便被松开了。

平康王王子躺在地上弯腰夹腿,面上一片痛苦之色,狰狞至极。

席从雁自不想作这下流之举,只是他身子越发有些没得力劲,又逢了时机,便做了。

衣裳挣扎的凌乱从地上起来,顾不得那禽兽王子,几步走到架子床前。

没得遮掩,郑黛烟衣裙被扯乱扯烂,下身倒还完整,上身衣襟打开,内里的肚兜被扯落塌上,一对丰乳丰挺呼动着。

郑黛烟醒着,一张脸通红,眼神却十分迷离,瞧着没有一丝力气。双腿隐约磨动。

席从雁见了脸烧烫起来,赶紧侧过头,用手扯了衣物给她遮挡住。郑黛烟恍惚间见到是他,并没有抗拒,挪了手拽他:“快些唤人过来!嗯……”声儿也没得力气,口中吐出莫名的呻吟。

第十九章 女穴被发现了

马车略有些颠簸,一路上只有车轮的轱辘声和马夫抽绳声。

马车内,席从雁初时坐的端正,现下已然半靠在赵谦身上。赵谦端坐着,神色莫名。

郑黛烟当时拽着他往他身上蹭,席从雁急忙挣脱,瞧着她在床铺上扭动,一张雅致的面庞上充满欲色。更不敢乱作什么,想要出屋唤人,又怕地上的人生事。

只得在架子床旁守着,他来时已经叫了侍女去通知他二哥,这么久他还不曾回去,想必会来寻他。

他现在头乱的很,他伤了平康王王子,郑黛烟又这样衣裳不整的在床榻上扭动。若有人来了见到这屋中场景,他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如何处然。

女儿家名节总是要重要些,席从雁看过郑黛烟,走至地上似乎疼晕过去的平康王王子身旁,拖了他的身子出屋去,放置在一旁的空屋中。才又返回,守着郑黛烟,屋外本该守着的侍女还没回来。

“嗯……”床榻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远不同郑黛烟平常说话的倨傲,那声音娇媚极了。

席从雁听了身体发酥发软,发酥是因着郑黛烟的呻吟实属令人酥爽,发软的大概是因着他同郑黛烟饮了那酒,开始发软。

他此时也明了,这根本是平康王王子对郑黛烟欲图不轨的计谋,碰巧郑黛烟在此时叫他过来拿回扇子,所以刚好被他撞破了。

那些个侍女突然不见,定然也是被指使了。

堂堂一国王府,内里也这般腌臜。

经他这样一番搅和,日后安定候府同平康王府,恐怕不能善。

席从雁担忧,他只怕是闯下大祸了。可对于郑黛烟,他又不能眼见着不救,正是当时,那里顾虑这样多。

“二哥。”他叫一声赵谦。

赵谦不知何时已经虚环住他的肩,像极了将他搂紧怀里。

“从雁?”马车内并不如何明亮,赵谦的脸原本隐在暗处,似乎在思索。听到席从雁叫他,略低头对着席从雁。

“二哥,我只怕是闯祸了……”席从雁语气沉沉的。

“从雁只不过作了自己该做的事,怎么谈的上闯祸?”赵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可我伤了平康王王子……”他简直担忧至极,今上年事已高龙体又碍,平康王王爷是今上的长皇子,现下京城可不如面上这般太平。

赵谦在昏暗的马车中瞧着席从雁忧心的一张脸,慰他:“可从雁也救了郑太师的掌上明珠……不必过于担忧,这件事,本是他们平王府无理。”

赵谦同柳如絮和几位夫人入内院寻找席从雁,果然在郑黛烟小住的院子找到了他。

彼时席从雁衣裳不整,郑黛烟在床榻上又声色暧昧,赵谦一时只觉得心肝俱疼,仿若他们当真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