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展开,“这个,是什么?”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
贺云舒冷眼看她,想了想道,“应该也不是你的。”
赵舍住嘴了。
“要是你的,刚才我问你那个问题,你就该有心理准备,不至于那么慌张和吃惊。从你的表现看,应该是停留在有贼心也有点儿贼行,但还没切实勾搭上的程度。”贺云舒分析,“也就是说,你还没摸上方洲的床吧?”
话不好听,赵舍立刻就脸黑了。
贺云舒反问,“生气了?气得不清吧?你天天日日地守着方洲,居然被外面不知道哪个女人给勾搭上了。你发现了这个口红印子,非常生气,但又不能去质问方洲。也恰好,你看我这个情敌不顺眼,顺手给我找点麻烦,想看我找方洲吵架的笑话?更顺便的,要趁机把那个野女人抓出来,是不是?”
赵舍忍耐着,轻声道,“小方太太,你太粗俗了。”
“你都打上门来闹事了,我还跟你讲道理,那是我无能。”她将衬衫丢一边,“说吧,你想干什么?”
赵舍闭嘴,起身收拾包袱,准备走人。
“不承认?还是不敢承认?你既开始动手,就证明野心蠢蠢欲动,怎么都压不住了。不如爽快承认了,正好帮我离婚。”贺云舒不紧不慢道。
赵舍的手停了,看着她。
她笑一下,一字一句道,“我不离婚,你又怎么能上位呢?我觉得,在这个事情上,咱们能达成共识。”
赵舍的唇动了动,两眼闪动,最终她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云舒啧了一声,果然是个有心没胆的货。
她道,“我提出条件,你回去好生想。想好了,决定了,再联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