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人皮骚骨。
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仔细地听着,就能翻涌得无法自已。
然而人的变化无法掩盖,方洲察觉她的状态,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人也越靠越近。
最后,他的手摸上她酡红的脸颊。
“云舒,你还好?”他明知故问。
贺云舒笑了一下。
方洲动了动喉结,目光深沉起来,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和眉眼。
贺云舒推开他的头,道,“别急,我去洗个澡。”
皮肉相贴,极尽放肆。
可惜顶峰之后巨大的空虚袭击了贺云舒的心灵,她缓缓张开眼,看着他的摸样,竟怎么也体会不到心动了。
人的心和身体果然是能分开的。
她冷漠地站起来,让方洲的动作扑了个空。
他诧异地看着她,她双手撑开他,往后面退了一步,什么也没说地去了卫生间。
方洲浑身欲念不上不下找不到着落之处,整个人黑了脸。
他大声地问,“贺云舒,你把我当什么了?”
贺云舒脱了睡裙,扭开水龙头,走入温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