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了平日道貌岸然的样子。

贺云舒‘呵呵’一笑,伸手按掉手机闹钟,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方洲不依不饶要将她拉回去,“我还没好。”

她一把将之甩开,“我好了就行。”

下床,套上家居裙,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将头发挽上去,“你要觉得好玩,那就听话,以后才再有得玩。”

说完,用力甩上卫生间。

方洲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多少年没骂过的脏话,颓然地倒在床铺上。

床单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和温度,柔和甘冽,一如她留给他的固定形象。可就在刚才,她恍若地底岩浆,灼热得几乎将他烧掉,勾出藏在身体里最猛烈得火。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他仔细回味,略咂摸了一番,竟是上瘾了。无知无觉地,他的手动作起来,尽力想象她的美妙滋味。然而纯粹的精神到底不如能入手的现实,距离要紧的关头总差那么一点儿。

直到卫生间门开,贺云舒一身湿气地出来。她恍若未见他的荒唐,冷着脸翻捡床边的干净衣裳穿。

他半起身,故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贺云舒被他的骚气勾得全身发痒,又被他看得有种钢刀入髓的毛骨悚然,忍不住道,“你能别喘吗?”

方洲笑得白牙森森,伸手将人拖上床。

她挣扎,奈何力气有限,到底被他咬着了。

“方洲,你个王八蛋,我要扣你分”

方洲沉沉一笑,去亲她的唇,含糊道,“你尽管扣,尽量玩。我倒要看看,能怎么个后悔法”

贺云舒心里的脏话已经翻了天,下次再来,势必要控制他的行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