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离,不同人家是不一样的。”

“那多不保险?你都不在了,能保证人家还是最疼小熙和小琛?除非,你自己把娃带出来。”

那是更不可能的事,公婆不可能将俩孙子都给出来的,更不用说方洲。

“帮方家养娃?妈,你口气还挺大的。”

母亲就有点受不了了,“现在不争,以后孩子被养得恨你了,怎么处?”

贺云舒笑了,“所以,你是同意我离婚,只是孩子的问题上要多考虑,对吧?”

母亲吃惊,连忙辩解,“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行,我懂了。我保证在顺利离婚的基础上,给你争个孙子回来。”

贺云舒对着话筒吼完,挂了电话。

她稍微有点气恼,又想起还有哄方洲提前回家的事,便直接进了小超市。

开冰柜,拿一个冰激凌,再去旁边的玩具架子胡乱选了两个托马斯小火车,算是比方洲晚回家的借口。

出超市,她将小玩具塞包里,拆开冰激凌的包装便咬了一大口。

低于零下的温度,冷气从口腔直入肺腑,冻得整个人打寒颤。

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已经多少年没试过这种冷天吃冰的滋味了,又再咬一口。

低头的一瞬,前面的光线被阴影挡了挡,一个人影撞过来。也是巧,端端正正撞着她拿冰激凌的手,冰激凌落地上打个滚儿,撒了一线的奶油。

贺云舒瞪眼,还真是倒霉事一桩桩来。她怒视前方,道,“怎么走路不看路?没见人才刚咬一口呢?有这样碍别人吃东西的吗?知不知道浪费可耻”

“小姐,我规规矩矩走路中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一个清亮的男音打断她的话。

她抬头,对面是个穿着西装和毛料外套的男子。此刻,他皱眉看着胸口连着胳膊一线的奶白色污渍,再转头对她指了指人行道,“究竟是谁没看路?我从路正中间走,你从旁边斜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