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小鸡小鸭,慌得不行了。
贺云舒只好一手一个,牵着进去。
那孵房是石头砌成,早年生产队的公房,用来堆农户的农耕工具和汛期看守使用。
后来务农的人少,开始集约化,房子便荒了。
这家主人勤劳,花了点小钱买下来,自家做养殖和种植,干得还蛮红火。只是交通实在不方便,满坡的东西没办法立刻换成钱。
推开孵房的门,暖烘烘的热气扑出来,还有日夜不停运转的孵化箱声音。
小家伙们发出哇一声大叫,原来是墙角的大竹筐里拥着不知多少啾啾叫着的小玩意。
贺云舒站门口盯着他们,交待着,“轻轻碰一下毛毛就行,千万不用用力抓坏了。”
人根本来不及应她。
方洲拎了一筐香椿芽来,“晚上吃这个?”
她有点艰难地问,“你会做?”
这玩意做好了很好吃,做不好就跟枯草叶一样,她实在不想冒险。
“我看菜谱了。”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