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样子,反而很有趣。

“当时不如现在东西先进齐全,就是最普通的竹条子,覆地膜,再加上小的水喷头。主要就是玩,但没想到真能玩出东西来。”

魏宇发了照片过来,是一株开得十分旺盛的白牡丹,白色的花瓣簇拥在一起,十分纯洁晶莹。

“我那时候买了来养的,现在归爷爷了。他爱若珍宝,轻易不让人碰。”

她看得赞叹不已,但不觉得自己能做出来。

“未必。不要从想法上束缚自己,人得学会搬山。”他道,“这社会并非铁板一块,有的规则写在律法条文上,有的却写在人心道德上。在遵守之余,可能又会自缚,所以需要时常清空一下,主动将心里和周围的山搬开。”

这说法有趣。

“你有什么要搬的山?”贺云舒笑着问。

魏宇就看着她,“工作上的困难,你脑子里觉得我们不合适的想法,以及”

以及后面顿了一下,没说出来。

贺云舒一笑,“你这个人,还挺不好说话的。”

那天晚上,她终究是拒绝了他,理由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看错我了。”

可他根本没放弃的意思。

那样坚定的态度,搞得她怀疑自己是什么绝世美女,对着镜子很久,想找自己的优点。

贺云舒和魏宇聊完天,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他挂了电话,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点和许多微信消息,很急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