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做一个魅魔,对方也只是选了一种刺激快乐的方式,没有将他当做真正的师尊。

但他被爱徒插入是确确实实的……

在他失神时,体内的男根一捅到底,顶得韩檀轻轻一喘,被玉势疏通过的地方意料之中的好进,不过即便没有这玉势,师尊的身体也会自行为他打开。

“师尊…您太短了…唔,徒儿剩下的都进不去了。”

“师尊您再打开一些好不好?”

他用最甜腻的语气撒着娇,好像在说什么小事一样,就像小时候他也是这样抱着师尊说自己想要最好的宝剑,师尊就会为他寻来,他现在想要师尊的身体,那么师尊也会为他打开。

韩檀最受不了他这副语气,记得最初捡到这孩子的时候,对方还是个婴儿,被遗弃在荒郊野外,先天体弱,活不了多久,他便收养了对方,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小孩子初时需要吃奶,他便没有回清和宗,寻了个小镇住了下来,每日买一些羊奶牛奶喂奶,但小孩子总是哭个不停,吧唧着嘴,韩檀不懂孩子想要什么,只能抱着哄,然后小孩就乱抓他的衣服,往胸上撕咬,那时明白了,幼儿本能要吸咬胸部。

他只好解开衣衫给对方吃上一口,果然不哭了,他那时尚未发育,胸前跟普通男子没什么两样,最多是柔软一些,他也不在意被徒儿咬上几口,左右不会被小娃娃咬大。

小孩子没牙最初只是磨得乳头奇痒,后来长了牙就不得了了,把韩檀胸前的红果咬得又红又肿,不让他咬就开始哭,韩檀没办法只能由着对方,事后自己偷偷抹药,弄得胸口越来越敏感。

韩九陵体弱哪怕十八岁了,长得也不高,还很瘦弱,对修道之人来说,时间最不敏感,哪怕十八年过去了,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韩檀总以为对方还是个小少年,小孩子跟长辈睡在一起没什么关系,然后睡着睡着人就不老实了,韩檀醒来时衣衫凌乱,小徒儿滚到他的怀里,嘴里含着他的乳头,手也不安分,紧紧掐着师尊身上另一只朱果。

韩檀又好气又好笑,这是怕别人和他抢不成,他将乳首从爱徒手中解救出来,对方嘴里那个却拽不出来了,逼急了甚至狠狠对着他的乳首吸了一口,韩檀身体一僵。

腿间有什么插了进来,顶在他的花穴间,韩檀脸色骤变,却没有惊动对方,韩九陵却变本加厉狠狠地吸咬他的乳首,腿间搁着衣物开始摩擦,惊的韩檀浑身发抖。

他安抚自己这是少年应有的过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及时制止,乳首肿得跟樱桃似的,时间一长胸部硬生生被韩九陵吸发育了,等他反应过来时胸脯已经挺立起来,小荷才露尖尖角,像个刚发育的少女羞涩难当,从未发情的腿间开始流出蜜液。

一时间惊恐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虽是双性之身,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身体没有半点异样,同一般男子没有区别,最近却是乳房挺立,花穴间的缝隙也打开了,就好像谁趁他睡觉之时剥开玩弄了一样。

此后的日子里这种感觉反反复复,他掐指一算九陵今年也二十多了,在凡间是成家立业的年龄,不宜再当做小孩子对待,更是为了避免徒儿发现他身体的异样,觉得他这个师尊不正常,之后便分开睡了。

可自那时起身体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想到这事儿,感叹幸好自己让九陵搬出去了,若是这副样子让弟子看到,那成何体统。

而如今他的身体变本加厉,发育到他最不想见的模样,甚至与他一手带大的徒儿一次一次意外媾和,他在对方面前狼狈不堪,甚至都不是自己的身份。

九陵在他体内射过几次来着?他记不清,三次总是有的,他二人若是身体素质好一些,大抵此时肚子里娃都有三个了,韩檀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师尊您在想什么?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