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

傅钰虽然没有意识,但是身体还是会有应有的反应,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嗯嗯啊啊的语调听得荀忘耳朵发红,也让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流水。

虽不知师尊身体为何,但直觉告诉他应该离开,看着受情欲困扰的师尊,又觉得不能如此,他亲手将师尊撩拨出情欲,然后撒手不管着实不孝,荀忘弯下腰将师尊阳物纳入口中吞吐,意图为傅钰释放,那物在荀忘口中不断涨大,却迟迟没有射出的意思。

傅钰脸色憋的涨红,其实不是他不想射,而是他射不出来,这几日每产卵一次他便会高潮一次,而且小鱼小虾在身体的私处叮叮咬咬,一回又一回将他送向高潮,这一次次的下来,身体着实射不出什么了,荀忘却误以为是他情欲没达到顶峰,一遍又一遍地抚慰着,将傅钰的身体折磨得难受至极。

荀忘若有所思,难道师尊是必须进入肉穴才会释放的类型?想起师尊年轻时的事迹,越加觉得如此。

他垂下眼睑,若在平时他当然愿意为师尊献身,这花穴师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但是如今……那里肮脏不已,他甚至连弄脏自己之人是谁都不清楚,又怎能让师尊进入那里。

也罢……左右他不止一个穴口。

荀忘跨坐在傅钰腰下,将掌门的巨物对准自己的下体,右手则探入了自己的后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那里不像花穴里面光滑,手指感受着身体里的层层叠叠,只要他自愿做爱,他的身体可以扩张到对方想要的程度,无论那人多大都装得下。

临近的热气使傅钰挺立的阳峰猛地一跳,“啪”的一下打在荀忘肿起的花唇上,那一瞬间火辣辣痛疼得他膝盖一软直接栽了下去,两颗大肚子猛然相撞,荀忘脸色又红又白,肚腹和男根本就胀痛,这么一来全身都疼得打颤,而阳物还抵在红肿的穴间,荀忘跌下来时正巧门户大开让这男根趁虚而入。

“嗯!”荀忘闷哼一声,屏住呼吸,冷汗直流。

傅钰年轻之时风流倜傥,行为更是放浪至极,这胯前之物不知将多人弄得欲仙欲死,自从失明之后便收敛了许多,这胯下却是雄风不减,多年不曾与人水乳交融,此时男根再遇肥厚的花穴自是兴奋得要命,完全不顾及这是自己徒弟的花穴,龟头刚插了进去便硬挺得如同火烧,太多年了,它太多年没尝过女穴的滋味。

荀忘仍冷着一张脸,只是脸上染了些许绯红,师尊的性器插入自己被玩坏的花穴,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他试图挪动身体,将师尊的男根拔出去,然而这一动却给炽热的阳物找了个更好的角度,进得更深了……荀忘身体一僵,冷着脸感受着体内炽热的律动,呼吸一紧。

甬道被玩了一晚上,花唇肿胀不堪,里面自然也是,肉壁红肿酸涩,已不复之前的松软,每碰一下便浑身难受一股酸涩麻痒的感觉传入背脊,让他又疼又爽,花妖不停地颤抖,阳峰则借助这股颤动的力量继续向里面探入,随着时间的流逝荀忘的花穴与傅钰的阳峰嵌合得越来越紧。

此时傅钰的身体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阳峰许多年没像这般舒服过。

荀忘一直在战栗,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的花穴就被两个男人侵犯,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师尊,这让他很是羞耻,穴内火辣辣的刺痛随着时间化为酸涩,没有研磨没有强力的抽插和顶弄,只是最基本的插入就让他身体痉挛,高潮连连,腿间的感觉传遍全身又爽又难耐,好像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撕咬,明明痒得要命,却又没办法解决。

“嗯……师尊……请、快快些…嗯…射……唔…”

这阳物久经沙场自然不会因这简单的插入而释放,荀忘疼得不敢动,只能这般僵持着,然后傅钰待在徒儿体内的阳峰,越来越胀,将此处撑得满满的,连拔出都是问题,荀忘两条腿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