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滑至脚踝。

不对,不该这么快。

即便要融化也需半个时辰,这才一刻钟……怎会……

荀忘错愕的一瞬间就被顾雨抓准缝隙突破,荀忘反手抵挡,左腿后退支撑,双腿拉开差距,花穴上的冰也开了条缝隙,冰凉的寒气顺着密缝攀入其中,似乎与深处的水源产生了共鸣,暖流倜傥而下,肥厚的花唇逐渐热了起来,好似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上面的冰霜开始融化,而流下微小的暖泉也冲刷着肉唇。

腿间的温暖一直攀升,恍惚间让人错以为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温暖得让他剑势不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荀忘身上,而他却沉溺于另一个世界当中。

花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那种热度烫得他全身发抖,尤其是刚经过冰冻之后,冷热交替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是酸是麻,更是情欲的无奈,他该制止,却只能步步后退,转身之间又让那里与肌肤来了个亲密触碰,肌肤上已经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偏偏眼神却如此冰寒凌厉,若不是颊边冷汗淋漓,波澜不兴的表情到真以为他下面什么都没有。

韩九陵推挤着傅钰腹中的灵卵,巨大的力气痛得傅钰几乎都要晕了过去。

大,很大,比往常每一颗都要大的卵,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诞生。

灵卵卡在甬道之中,一寸一寸往下而去,走的十分艰难,而那双罪魁祸手还在他的肚子上拼命挤压,将一颗又一颗的小卵推进甬道,试图让他们将那颗大卵推挤出来,这种方法很有效,因为韩九陵的手毫不留情,比傅钰自己下手狠多了。

甬道突然被剧烈扩张,傅钰痛得紧紧抓住韩九陵的胳膊,仿佛真是个妇人在生产之时紧抓着自己夫君不方,就差抱怨着“都是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受这种痛苦。”

也亏傅钰的身体很有产卵经验,灵卵进入甬道之后便开始律动,还有后面的小卵与韩九陵推挤,很快便排出了体外,在灵卵离开花穴的那一瞬间,全场哗然,兴奋的声音仿佛在庆贺傅钰的胜利。

“太精彩了!”

“我从未见过这么精彩的剑诀!”

“居然打平了,不愧是顾师姐!”

顾雨摇了摇头:“大师兄比我厉害。”

“奇怪,顾师妹刚刚明明占上风,为什么要收剑?”

顾雨:“大师兄今天身体不适,却还撑着和我比剑,我若赢了便是胜之不武,不如算平局,来日再战。”

“顾师妹好气魄!”

“顾师姐教我练剑好不好~”

“咦,大师兄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他今天怎么了?”

“大师兄昨日才归,定是累急,想必回去歇息了。”

一结束荀忘急忙回到青霄峰,他的花身好好的放在屋内,只是花心泛红,盆里多了冰碴,没有失窃,这里也没有被外人入侵的迹象,可是他的异状明明是花身出了问题……

傅钰察觉荀忘离开松了一口气,但却不能全然放松,这场比试虽然结束了,但是这堂课还没有结束,荀忘中途离开,他再走就不合适了,其他弟子心中会不平衡,觉得青霄峰的人一个比一个肆意,一个比一个有特权。

刚生下卵的身体还比较虚弱,傅钰靠在韩九陵的怀里想走出来,却没有什么力气,但韩九陵却直接将人放在一旁的柱子上,让对方依靠着它。

傅钰调整自己的声音,确认自己身上的障眼法完好无损,朗声道:“下一个你们谁来?”幸好只是让弟子们之间比试,若是他亲自上阵,怕是连剑都拿不起来了。

“在下想向诸位师兄妹讨教。”

听到这个声音,傅钰的身体微热,腿间不自觉流出了花蜜。

“九陵,我来会会你!”

傅钰心中长叹一声,被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