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往日他虽花穴沉醉于欲海,但是身体从未有过什么欲望,而今日整个人都头脑发昏,花穴奇痒无比,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帮他一解难耐。

这里的人不知道这金身之中,其实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公子,公子每日每夜都在被香薰缭绕,每时每刻都在为他们生产“圣水”。

男人见时间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就会有别人前来,忙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拿出罐子时大吃一惊,竟比平时多了十倍不止!

“您果然喜欢这香,下次我还给您带!”

傅钰面上咧开一个苦笑,却无人看得见。

人虽走了但那香却没带走,上香上香,放在上面上和放在下面上都是上香,既然佛喜欢,他便不移动位置了。

傅钰面色通红,这催情香让他神思迷乱,整个人昏昏欲睡,花中痒意不绝,但是却没有办法,等这三炷香燃尽,天已大亮。

今天来上香的居民很是高兴,因为他们今天接到的圣水比往日都多。

但傅钰却很是难受,他体内的痒意没有化解,反而被后面的那些熏香刺激的更加难耐,双手无法抚慰阳峰,只能硬生生的挺立着。

夜半子时,大家都已回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也缓缓消逝,傅钰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体内的麻痒却还是在,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有东西进入的好,毕竟被催情过的身体容易对此食笋知味。

傅钰感受着黑暗,他双目失明百年,对一切早已习惯,但此时异常一样自己没有失明,因为这样就不会对身下的感官更加敏锐。

突然木门被嘭的一下打开,来人似乎非常着急,脚步踉踉跄跄的,傅钰以为是来上香的人,但是对方并没有来到佛像前,而是在墙边转悠,听着声音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他越来越心急最后目光移到佛像上,走到桌前围着佛像转了好几圈结果大失所望,他看向被布料遮蔽的桌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弯着腰钻了进去。

“!!!”

傅钰心中大骇,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钻入桌底,藏在桌底的花穴微微一颤,花唇拼命收拢着避免被此人发现。

但事情并不会如傅钰所愿,那人拿出一个东西在桌底敲敲打打探来探去,又长又硬金属制品划过木质的桌子,距离花穴越来越近,然后“噗”地一下钻了进来。

傅钰浑身一抖,这物有棱有角而且十分冰冷,引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那人将硬物缓缓推进,被催情了一天的花穴骤然吃进此物,身体敏感得不行,傅钰深吸一口气,金条的虽然比玉势小很多但是重量却不一般,那人一松手金条便往下滑落,冰冷的金属亲吻着壁肉,这种感觉十分诡异,傅钰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人塞完一个金条之后还没完,他打开背着的包袱,拿出剩余的金条开始一根根往穴口里塞,金条一根顶着一根成功地将最开始的那根金条顶入佛像腹中。

傅钰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抖,被动地感受着这些侵入体内的东西。

约么塞了七八根金条后,那人停了动作,傅钰松了一口气,然后紧接着另一个粗一些的东西接触到了穴口,这个东西比金条短,但是身形却是圆润,进入花穴时有些艰难,但是那人不肯放弃,硬是用力将这些偷来的赃物推入。

元宝一枚接着一枚将窄小的花穴撑开,最开始还有些艰难,但冰冷的异物刺激着肉穴,分泌出的圣水润滑着通道,后面愈加顺利,这花穴就像吃饺子一般,一口吞一个,将那人偷来的赃物吃了个干干净净。

傅钰头皮发麻,偏偏他无法动作,冰冰凉凉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他的身体,无论对方目的为何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场羞辱,被这样对待他自然不甘。

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