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晚上枕钱上面，默念要是敢偷到她这，得先把她脑袋拧下来。

陈因因深深闻了一鼻子依旧簇新的钱味，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因因该上学啦”，周锆在门外，又提醒天凉了得多穿。

“知道啦。”

陈因因打开衣柜，把钱藏回原处，拎出她的黄色棉袄。

入冬之后气温降到十来度，供暖还没开始，教室里却热气腾腾。又是李来福为首，大讲特讲他老爹英勇抓贼。

周敬看着这帮人乱开心，眼神很不屑。陈因因见状恍然觉得，她和宋微时而冒出的神情很像，下一秒别开眼，把他从脑海里甩出去。

“因因你来啦”，周敬扭头说，“这阵子你好忙，我感觉都没怎么见着你似的。”

“不是天天在学校见嘛。”

陈因因笑着回应，不过她也有同感。

明敏姐的事像龙卷风一样，又快又猛，过境之后却感觉像过了很久。

她忖了下问周敬，“你也听说明诚家的事了吧，他有跟你聊吗？”

“嗯”，周敬没细说自己怎么安慰，“他就那样，没事的。”

陈因因一愣，这描述很像张姨说她爸，透着股老夫老妻味。她带着兴味想追问，却被周敬转移话题，问她下次考试准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