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苏以年闭上了眼睛,红润的嘴唇都在颤抖,明明很想要说出来,却又不愿意说出来一样。
就在商誉觉得自己逼得太狠准备放手的时候,苏以年开口了。
58我替他喝
“商誉呢?”
苏以年擦了擦嘴,啤酒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却依旧洗不掉商誉的信息素。
“他,在里面换衣服。”
季阳觉得莫名其妙。“又换?他不是刚洗了澡?”
苏以年:“咳,他没有毛巾,衣服打湿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苏以年脑子里的画面却不是这样的。
事发突然,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力大无穷的手。
当时他点了点头,说负责,然后他就看见商誉笑了,眼眸弯弯,嘴角上扬,一副得偿所愿的满足。
紧接着就说了一句,“那我现在要行使一下男朋友的权益。”
温柔的吻落在床上的那一刻,苏以年大脑完全空白,外面嬉闹的声音被隔绝,只剩下商誉清浅的呼吸声。
从缓慢到急促。
掐住自己脸颊的那只手移到了脖子上。
温柔的吻慢慢变得用力,苏以年觉得自己的呼吸完全被剥夺,他终于理解电视里那些狐狸精为什么能吸干男人了。
因为一个吻他就没办法自主呼吸了。
好在商誉并不是狐狸精,也没打算要他的命。
在他呼吸不上来的时候离开他的唇一点点,轻声道,“苏以年,要呼吸。”
然后他就发狂了,一把撕烂了商誉的衣服。
“喂!我都让你别喝了。”齐一从季阳身上爬过来,一把夺过苏以年手上的酒,将一串羊肉串儿塞到了他嘴里。
“你多吃点烧烤,别喝了。”
“又上脸了,我都说喝酒上脸是过敏。”
“你还不信。”
苏以年:“.......”
旁边的沙发陷了进去,商誉带着一身淡淡的青草气息挨着他坐下来,伸手从他的肩膀上摸到了桌上的烧烤。
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过亲密。
苏以年的脸又控制不住的发烫。
他是什么纯情大学生吗?为什么动不动就脸红啊!
好在大家都沉浸在撸串的快乐中,并没有发现商誉和他的距离太近。
“你开车,也喝酒吗?”余荫趴在沙发上,掀起眼皮就看见他哥挨着苏以年坐下来。
然后很亲密的搂着苏以年的肩膀,顺势拿了一串肉。
不仅如此。
他还看见他哥从苏以年的腰间伸手擦过,捏没捏他有点醉没看清,但他看见苏以年躲了一下。
那肯定是碰到了吧?
他哥是借着拿酒揩油啊。
“我可以不开。”商誉睨了他一眼,“你喝醉了,我给大姨打个电话来接你?”
余荫食指晃了晃,“不要,这样子回去我妈要骂我了。”
“还会顺带骂我把你带坏了。”
“还是等我缓一缓吧。”
余荫看了一眼苏以年的卧室,伸长脖子问,“苏以年,我可以去你床上睡一觉再走吗?”
苏以年不假思索就答应了,结果人却被商誉摁在了沙发上。
他一只手拽着余荫使其在沙发上躺平,而他则顺势坐在了苏以年身边。
“我们都是omega,睡一下又没什么。”余荫不爽的嘀咕着,却不敢反驳他哥,只好委屈巴巴的窝在沙发里。
苏以年正打算说没关系,结果商誉就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男朋友的床被别的男人睡。”
“omega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