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在思考的这段时间都在观察苏以年的表情，五彩斑斓的灯光下，苏以年的表情看不真切。

明明近在眼前，他却没办法看透现在的苏以年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是以前，苏以年肯定不会问这个问题，就算是问了大概率也是在考虑自己该不该与之为敌。

而现在显然不是这个问题。

其实从苏以年进来的那一刻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青草气息。

是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