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商誉还是注意到了。
应该说他是早就预料到了。
“没事。”苏以年收起手机,隔着茶几看向商誉,嘴唇嗫嚅了几下,才开口,“三天之后我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吧?”
商誉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得装不懂。
“什么意思?”
“你是指发情期过后吗?”
苏以年点了点头。
“难。”商誉说,“你得熬过这三天才知道。”
他用了个熬字。
因为抑制剂对苏以年没用,这三天他得自己熬过去。
“那不是什么难事儿。”苏以年毫不在意,不就是熬吗?他最擅长了,短短三天,难道还能比他如今的人生还难熬吗?
苏以年在第一晚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真嘴硬啊。
他躺在被窝里,却仿佛躺在火山上,被子就像是一团火焰紧紧裹着他,四肢酸软,蜷缩在一起。
控制不住的信息素铺满屋。
他紧咬着唇,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那一股火苗。
其实他真不是一个喜欢安抚自己的人,在这方面他真的没多大兴趣。
可今晚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任由自己的思想飞到外太空。
放飞归放飞,可他一直悬在半空中,脚不沾地,手不到位。
怎么都没办法让自己的思绪全然放空。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是觉得缺点什么,硬生生又被堵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折腾的苏以年快要崩溃。
怎么会这样?
他脑海里空空如也,完全没办法调动自己的情绪,可难受啊,太难受了,商誉会不会听见他.....
商誉。
糟了。
41半个小时
苏以年低着头擦手,通红的眼睛里都是颓败。
他居然在想到商誉的脸时就爆发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因为他是alpha吗?
他沉着脸坐在床边,看着凌乱的被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被子掀到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时候,苏以年又觉得冷,被子又没做错什么,悻悻地又爬到床尾将被子捡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他听见商誉开门的声音,但他没动。
假装还没醒。
听着商誉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刻意放得很轻,但苏以年耳力不错,听得清晰。
他看了一眼手机,大概到商誉出门的时间了。
正打算蹑手蹑脚起床就听见商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干净的床单被套我给你放门口了。”
“我先去上课了,早餐我做了点简单的烤面包和牛奶,记得吃。”
就在苏以年考虑要不要回答的时候,商誉又说,“我去上课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脚步声响起,一声很轻的关门声传来,苏以年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苏以年惊坐而起,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摄像头才松了一口气。
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已经出门的商誉。
“喂。”
他故意哑着嗓子,把假装二字贯彻到底。
结果听筒里就传来很轻的一声笑,短促又夹杂着一丝磁性,苏以年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脑海里的商誉。
脸和声音仿佛一下就匹配上了。
他耳朵红的能滴血,心中更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体内那股压制不住的燥热又一次倾巢而出。
苏以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什么事?”三个字都被他说的在颤抖,说完这话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