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年总觉得商誉最后这句话带了点生气的感觉。
应该是他的错觉。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今天跟你表弟吃饭,明确被拒绝伤心着呢?”
商誉听见这话又笑了起来。
苏以年真不知道商誉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平常冷的跟冰块一样,现在动不动就笑,几个意思?
有分裂症不成?
“你到底在笑什么?我今天看起来很好笑吗?”苏以年长腿一伸,直接一脚踹在了商誉的小腿上。
商誉也不恼,依旧笑着,“我笑你不会被这种事情影响。”
“怎么不可能?”苏以年被他笑的心里直发毛,“我说你别笑了,当朋友是你这样的?落井下石。”
季阳要是这样笑,他绝对会摁着季阳一顿猛打,但现在笑他的人变成了商誉。
除了踹他一脚,好像没办法把他摁在床上打。
“你对余荫根本就不是那种喜欢。”商誉偏头看向苏以年,卧室的灯光很昏暗,只有床头的壁灯亮了一盏。
苏以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伤的情绪,倒是有愁绪铺在脸上。
“其实,你今天身上的味道蛮复杂的。”
商誉往苏以年那边挪了挪,半边脸陷在绵软的枕头里,一双眼睛亮的苏以年心脏发麻。
“你是属狗的吗?”
商誉:“我不属狗。”
“叫你去洗澡是因为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
“不是余荫。”
苏以年:“........”
所以这些AO恋的人一旦做错了事情,都是会第一时间被发现的吧?
他们都是敏感鼻。
“齐一。”苏以年不敢直视商誉审视的目光,只能看着天花板,“今天送余荫回去遇到了他。”
“跟他聊了一会儿。”
“你们alpha捉J是不是特别厉害?”
商誉:“.......”
“别人我不知道。”
“苏以年,你脖子痒吗?”
“不痒。”
“苏以年,你耳朵红了,第一次跟人同睡一床吗?”
苏以年:“你想多了,我们beta跟谁都可以睡一起。”
商誉:“那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
苏以年:“谁知道你那个易感期有没有规律,万一又来一次....”他的记忆回到了那个傍晚,屁股莫名的一痒。
好似对面的alpha又失去了理智。
“其实在易感期的时候,你们还是有理智的吧?”
他的试探太过明显,商誉自然一秒就反应过来,但他打不算要顺着苏以年的思维去,“没有。”
“至少我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被omega的信息素抚慰过。”
“所以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哪怕对面是个beta,我也不会放过。”
苏以年:“!!!”
这家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今天晚上还敢闭上眼睛睡觉吗?这是多少次后悔敲开这扇门了?
“苏以年,有人说过你很单纯吗?”
苏以年只觉得脸烫的不行,他已经打算今晚不睡觉了,“我哪里单纯了?”
商誉又往他那边挪了挪,却被苏以年一个枕头挡住了去路,像当初两人刚坐一起时,商誉画出的三八线。
“不准越过这个枕头。”
“苏以年,你幼不幼稚?”
苏以年手伸过去一巴掌拍在商誉越过的手背上,“我幼稚?刚认识的时候,我热脸贴你冷屁股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商誉手背上痒痒的,却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