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他就有点儿想把自己隐身起来。
“不可说。”商誉手放在苏以年背后的椅子上,有一种将人圈禁在自己领地里的意思,“什么都问,自己去谈一个不就知道了?”
余荫瘪了瘪嘴,“我不想吗?我这是遇不到。”
“说来好不公平啊,你居然比我还先脱单。”
明明商誉才该是最不容易找到对象的那一个。
“所以要谢谢年年。”商誉举起酒杯,放到了苏以年的手上,“敬你一个,今日的寿星。”
苏以年:“.......”
他就是想躲来着,没想到这个头居然还是商誉这个自认为懂他的人。
“行,今天我不醉不归。”苏以年本来还想着晚上跟商誉好好玩玩,现在看来人家没这个打算。
是他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