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瞄了个大概,写得不亦乐乎。
等他抄得差不多时,魏临忽然睁开了眼,对上他做贼一般的视线,林青玉脸噌的一下就冒烟,若是以前,他定嬉皮笑脸当无事发生,但现今他已与魏临割席,再去抄魏临的卷子未免显得太没有骨气。
他讪讪地收回眼神,反正也抄得差不多了,管魏临怎么看他。
林青玉破罐子破摔起来,魏临向来觉得他不学无术,如今只是更加验证这个说法而已,他不必在乎,话是这么说,但林青玉心里还是不大舒畅,就像闷上了一条湿布,整颗心都处于阴天之中。
因着这件事,林青玉的策论也只答了寥寥几句,夫子看见他的试题时简直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
月试一结束,林青玉拔腿就想跑,听见魏临一声冷笑,他的双腿顿时像驻扎在地上似的,动也动弹不得。
魏临抬起头瞧他,眼里看不太清情绪,“不是与我一刀两断么,怎的还看我的试题?”
林青玉脸色青白交加,以前的月试,魏临都对他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头一回这么直白地指出来,林青玉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异常羞愧,他连回话都底气不足,“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魏临站起身,他比林青玉高了半个头,垂眸看着林青玉,“你若是真想与我断绝来往,就有点骨气。”
林青玉嘀咕道,我天生软骨头,但他不敢让魏临听见,怕魏临更加瞧不起他。
魏临抿了抿唇,面色难得有些别扭,“不过,你若是肯与我认个错,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