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憾地拎起被子,“这里的棉花团到一起了。”
边城的背影僵住了。
“怎么办呢?”闻笛叹了口气,“唉,无所谓,就这样睡吧。”
他张开双臂,倒在床上:“你继续收拾啊,别管我。”
闻笛:看到一个莫比乌斯环的杯子,觉得挺适合你的。
「致【」 闻笛露出微笑,悠然起身,让他把被子抽出来。
边城一面揉搓一面摔打,直到被子平整如新。闻笛在卧室外啃松饼,嘴里发出模糊的赞美:“你好贤惠。”
边城把完美的被子放到床上,扯平被角:“至于用这种前运算阶段的方式报复我吗?”
闻笛带着胜利的微笑走过来,狠狠亲了他一下。
边城垂眸看着他,半晌,带着嫌弃的爱意说:“你嘴上有松饼屑。”
闻笛对着他打了个手势,认识这么长时间,边城很容易认出是“癞蛤蟆,甲虫,蝙蝠”。
第二天,闻笛起床时,行李箱已经消失了。他伸着懒腰走进客厅,停住脚,挑了挑眉。
装着松饼的袋子明显瘪了一块,闻笛张开望了望,少了三块松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