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强迫自己微笑:“桑伯伯,我可以为您做饭,我娘可以为您洗衣,我还有个弟弟,他喜欢读书写字,可以给您讲故事逗闷。求您收下我,收下我一家!”

语毕,她根本不敢看孔桑的脸,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她知道她在赌,赌一个陌生人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