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摇摇头,她端起炕桌上剩了半盏的红枣茶水,抿了一口。
她原来是想着等阮清川一起回来吃晚饭呢。
“是在等我吗?”阮清川弯腰去亲妻子的额头,又说:“以后吃饭就不必等我了,你最重要。你只要不饿着,就什么都好。”
苏姝一天没有见到阮清川了,亲昵的伸出双臂搂住了阮清川的腰身。
她笑着应“是”,埋头在阮清川怀里深吸一口气,仰脸和他说话:“夫君,你身上的药香味真好闻。”
阮清川身上的药香味很淡,大概是每日里喝汤药才染上的。
“药香还有好闻的?傻气。”阮清川看妻子抱着他不撒手,索性也坐在了罗汉榻上。
“就是呀。”苏姝背靠着阮清川,去握他细长的手,絮絮叨叨和他说起白天里发生的事情。
“……母亲已经开始商量着,给宁姐儿请要参加她及笄礼的参礼者了。还有净哥儿,他一个人站在廊庑下冷冷清清的,我劝他去和桦哥儿他们一块玩他也不肯。宁姐儿还是老样子,不过她很会逗母亲开心……”
阮清川神色温柔的听妻子说话,时不时的附和一两句。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氛,甚至在面对太子爷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罗嫂子进来摆晚饭,苏姝净手后起身过去了右侧室。阮清川先去了净房一趟,回来内室后换了家常的直裾。
苏姝今晚的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她右手轻轻的揉一揉胃部,让罗嫂子把饭菜给撤下了。但是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她又饿起来了。
阮清川吩咐人端来了几碟子点心,又让人去熬了汤粥端过来。苏姝坐到罗汉榻上去吃,还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