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商野低头慢慢舔周颂的眼尾,吃到咸涩的味道,他坚定地说:“你喜欢我。”
他紧接着又说:“你不喜欢我,就不会来找我;不喜欢我,就不会分开腿给我操;不喜欢我,就该什么消息都不回我。”
周颂听着商野一字一句的结论,不知道说什么。他本来该拒绝的,最开始是以为这做爱的快感攥着他不放,可是好像现在又不一样了。
现在反而有点像是,和商野在一起让他没有那么容易真正拒绝。
商野把他抱得高了些,吻着嘴角,“对吗?你能说一句喜欢吗?”
他这么说,下面也在猛烈地操干着周颂,淫液被干得咕滋咕滋直响,撑开的甬道到了极限,容不下任何东西。
周颂流着泪,掌心潮湿,抖着手腕揪着商野的卫衣,他喘了口气,说:“你别,嗯!”
少年不大高兴得猛然顶了他一下,硬挺的性器进得更深,把周颂凹陷的肚子微微顶出痕迹。他瞪大眼睛,徒劳地祈求说不。
阴茎实实在在地捅进去,又疼又爽,好像一只手抓着了周颂的后颈、后脑勺。
商野侧头,亲周颂的脸,“说点我爱听的。”
他心里有点躁动不安,就算是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也感到慌张。
他想让周颂说喜欢两个字。
他操得很急,周颂往下滑,鸡巴吃进去,穴口湿漉漉的,滴答滴答流水。少年压在他身上,连同快感令他快喘不过去,他呜咽流泪,声音嘶哑,“喜、喜欢。”
“喜欢谁?”
少年继续逼问,嗓音沉沉。
周颂唇齿不清,“喜欢,嗯,喜欢你,喜欢你,嗯啊!”
他整个人忽然被抱着往另一个方向走了。随着走动的幅度,阴茎不急不缓插着他流水的下体。
很快,周颂被放在了一张讲台上,商野把他翻过身,从后面搂着他,操他,把他抱着。
暗流涌动的欲望冲开了禁忌,商野掐着周颂的腰,发狂地操那肉逼。粗大的鸡巴大开大合地夯进深处,却只拔出一点,没有任何技巧得狠狠干周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