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有人很贴心啊!”杨熠挤眉弄眼。然后又问道:“花大姐,你对医院有恐惧症吗?所以昨天才急着要出院?”
花沁收敛了心思,淡淡道:“可能是吧。”
杨熠这才想起,在一起工作了三四年,花沁似乎真的从未去过医院。
杨熠有些疑惑。
花沁的电话“嗡嗡”地震动,花沁按下耳机上的按钮,迅速投入到工作中去。张口就来的十几家媒体名称和相关负责人的名字,简直让杨熠瞠目结舌。
见花沁也没有时间搭理自己,杨熠就拉着孟繁书出了门,感叹道:“唉,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啊!”
隔壁病房里,吴越岚侧靠在沙发上,以免碰到背部的伤处。
对面一位五官平常气质却极为出众的男人,状似随性地开口道:“听说杨熠经纪人的病房是你安排的?”
吴越岚直抓重点:“我那样做,并非因为她是杨熠的经纪人。”
那人眼里精光一闪,“你倒是坦诚。”
吴越岚的背部虽然受伤,却依旧笔直,意有所指地说道:“我喜欢直来直去。”
“呵,好一个直来直去。”
那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臂将吴越岚圈在沙发里,“你是在鼓励我对你表白?”
吴越岚目光坚定地迎向那人,“并无此意。”
压抑的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
那人站直身体,走到窗前:“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现在才挑明?”
“以前是就事论事。”
“现在呢?”
“我不希望她受到打扰。”
“我可否理解为,你是在利用我?”
“并不。”吴越岚自信地说道:“您从这部电影中获取的利益,要比您的成本高出三倍。”
“你就不怕我撤资?”
“您不会。”
“为什么?”
“商人重利。”
“如果我坚持要撤呢?”
“既然已经开始了,借钱我也要拍完。”
几个回合的交锋。那人再度开口,语气中已经没有了逼人的气势,问道:“是因为我与你同为男人?”
吴越岚话语中也没有了锋芒,“不是。”
“那是为何?”
吴越岚略一思索,问道:“在您心里,什么最重要?”
那人薄薄的嘴唇张开,清晰地吐出一个字,“钱。”
“所以说,我们观念不合。这与性别无关。”
那人说道:“你这么确定她就与你观念相合?”
吴越岚遥遥望向窗外的白云飞鸟,晴空中仿佛浮现出那个护短又高傲的倩影。
像极了他笔下那些惩恶扬善英姿飒爽的女侠。
吴越岚转头看向那人,“我可以改变我的观念。”
那人继续问道:“如果我也改变我的观念呢?”
吴越岚淡雅一笑,“您会吗?”
那人没有回答,换了一个角度说道:“恕我直言,她对你好像并没有这方面意思。”
吴越岚淡淡道:“那我就等到她有这方面意思的那一天。”
那人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开玩笑道:“在你的追求者面前毫不掩饰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吴越岚也笑道:“艾总不必心急。与你观念相合的那个人,也许正在不远处等你呢。”
☆、确是故人归
近中午时,许智给孟繁书的手机打了电话,先是各种询问,杨熠在孟繁书的安抚下,耐心地一一作答。
也许是杨熠的态度太好,让许智放心了不少,再加上杨熠一通撒娇和发脾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