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更让我有性欲了。”随意舔了两口,确保那儿微微软化下来了,口罩男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的枪支顺着那股黏滑的劲儿,朝里推了几寸。

这把枪上了膛。

周迟感觉像是有一柄刺骨的铁钉,正硬生生往身体里凿,他疼得腰在男人的手里不住打颤。

“原本我没想这么做的。”

“可谁让你们几个闯了进来。”他无奈一笑,把手枪充作什么趁手的器具,捣弄在这个年轻男孩的后方。

这个地方很紧、很青涩,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那几个同龄的男生早就震惊的两眼瞪大,浑身僵硬成了一块石头。

静谧到近乎诡异的气氛里,团伙里其余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若隐若现飘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人闯了进来。”

“总重复那一件事,我也”

“好麻烦,他们几个的样子我看了...想弄死。”

“这种趾高气昂的富二代除了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嘴里还说得出其他东西吗,啧...”

“从前闯进来的人,都已经转世投胎了把哈哈...今天路哥怎么一反常态?”

他们几人的目光在周迟被划破的胸口来回流连,看着老大指间夹着那枚红豆反复揉搓,从寡淡无味的浅褐色玩到充血发红。

怎么说呢...无论如何,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精彩的画面,几人盯着看得很起劲。

“不好讲,但他长得真不错...被路哥玩过之后,能不能扔下来给我玩玩...”

“我还是处男啊...”

“....这儿谁不是处男了?都没来得及开荤就...”

后面仍然被慢吞吞的侵略,耳边是冰冰凉凉的鼻息声,钝痛和诡异的搔痒一并袭来,周迟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艰难的回忆方才来时的画面。

他们来的是校园主题的鬼屋。

几个高三学生接连失踪,警察找寻多年无果,直到新一届校长的上任,高三这一届里忽然有传闻,在晚自习放学时,能看见几个男生若隐若现的剪影,在窗前,在楼梯间,在吊扇顶。

之后是接二连三的学生消失,被发现时死状惨烈。

周迟转头,和口罩男的目光正正好撞上。

lu哥,究竟是路,还是卢?

他记忆力惊人,已经想起来在壁灯处优秀毕业生留念里,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名字,路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