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怎么弄你的?”
周迟面色一僵,唯有眉心微微跳了跳,让人知道他不是毫无情绪起伏。
“现在去打电话,告诉祁斯贤,你曾经口袋里塞着蕾丝丁字裤要穿给我看。”
“他知道你在衣帽间里,被我掰开腿舔,舔得两眼翻白吗?”
“知道你骑在我身上,边跟另一个男生打电话,边让我给你舔乃吗?”
陈嘉行露出了本相,那身光鲜亮丽的总裁皮子全然被抛之门外,掌心宛如砂纸一般粗糙,麦色的手背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兴奋地汩汩跳动。
早些年里,他什么活儿都干,指腹也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摸在周迟大腿上时,像抚在一层细腻的丝绸上,稍不留神,就能擦出丝似的。
然后,“啪”的一声,清脆有力,重重扇在臀后。
周迟不可置信的抬眸。
太耻辱了。
他奋起挣扎,流畅的手臂肌肉崩得结实紧致,却因为病中,失了几分力气,现在更是被人拿捏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滚开。”他眸中戾气横生,压着嗓音吐出一句话。
两条修长的腿堪堪并拢,又被膝盖强硬地顶了进去,后臀夸张得肿起,甚至需要拿手指扒开,才能窥见其间通红似沁血的小花,藏得如此深,让人见了恨不得压着他狠狠贯穿才好。
“你还记得最开始是怎么攀上我的吗?你还记得你最开始是什么样子吗?”
“冒着雪站在嘉宏门口,穿着一件旧旧的棉袄,手指冻得通红,就想让我看看你的项目书。”
陈嘉行低垂着眼睛,在昏暗中看周迟冷白的脸,杀出一抹沁血的红,依旧带着一些少年时的青涩,可锋利的眉眼不知什么时候就荡上一分春情,就算现在恶狠狠地瞪着他,拿他当什么十恶不赦的豺狼来看,也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他从前年少时,跟着前辈跑项目,饭桌上推杯换盏间,耳朵里飘过不少豪门传闻。
说哪个小情儿被大官抛弃了,下场十分凄惨。
他气恼,怨恨,但更多是怕,怕周迟也成了那样的人,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起码在自己身边,他真心实地把周迟看作另一半,怎么也不会亏待。
然而周迟却对他说:“感情强求不来。”
于是一声招呼也不打,权当两人的关系没有存在过,转眼间就攀到下一个人身上。
他双眼赤红,扬起巴掌往周迟大开的腿心狠戾地抽了一记。
啪的一声,却不再是清脆悦耳的声音,黏黏腻腻的水声,随着那一巴掌飞溅开来,周迟齿关咬得严丝合缝,强行受下了这酸痛难耐的一巴掌。
疼,可疼中又有另一股酸酸麻麻的痒意,在腹下缓缓爬升,他情愿全是疼,也不用在陈嘉行面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