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名头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安到他头上才对。

虚假的偷窥狂:总是在老婆和其他男人do那个i的时候超经意发现,然后再不痛不痒地补上一两句嘲讽的话,就迫不及待一起加入。

而真正的偷窥狂:渗透到他的生活中,但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知。

按理说,一直对着一个人拍摄的话,一个很大很明显的动作。

池星月想着他哪怕烂醉如泥都不可能会醉成这个模样,却对自己被周围人渗透也一无所知。

“你在走神。”江听晚的声音把池星月的思绪拉回来。

“红痣很漂亮。”

他拉着池星月雪白的手臂,吻在手臂上那粒红艳艳的小痣上,哪怕……这里、这个位置本来不应该出现。现在倒是没有红痣灼烫着池星月的小臂,池星月还是感觉被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烟头烫了一下。

热。

好热。

少年的耳朵贴在墙上,隔着墙壁好像能够听到甜腻拉丝犹如饴糖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根本就没有办法忽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幽幽盯着面前的墙壁。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光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