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次老公都这么为难！”

“可这是在办公室，等晚上，我喊给你听，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就是嫌弃我！我知道得了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后，我的信息素就失去了往日的魅力，我的脸在岁月风霜的摧残中，也不如三年前那般俊俏了。我的事业停滞不前，再也没有往日的辉煌……”

“行了，我叫”

无时无刻不在耍流氓……赵言轻叹一口气，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咳……老公，我爱”

与此同时，赵言助理小夜，推门进来，正巧撞上了这浓情蜜意的告白。“你”字卡在了赵言的喉咙里。

小夜的手僵在半空，一时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言哥，不、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我先走了……”

“……”赵言捂着脸，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地洞钻下去，“俞盛，都是你干的好事！”

罪魁祸首倏地跳起来，躲过了赵言的巴掌攻击。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我不是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哪儿，我当然不会拦着你，但你得让我知道你去了哪儿，什么时间去的，有没有人跟着？不然，磕着碰着，怎么办？”

“呵……”

俞盛抓开他捂在脸上的手，在嘴唇上碰了碰：“我过几天进组了，你还不抓紧时间跟我亲热亲热，别害羞了，乖。”

“亲什么热！”

嘴上嫌弃着，但听到“进组”二字，赵言心里还是落寞了一阵：“对了，我约了张教授，你进组前，再去检查检查身体，有什么注意事项也得记一记。”

“好，听你的。”

“那现在过去？”

俞盛拿起赵言的羽绒服给他裹上，再用围巾把脖子绕的严严实实：“外面冷，别冻着了。”

-

俞盛的体检结果相当不错，信息素的各项指标均已恢复到了正常的范围内。

张教授一边记录，一边说：“你目前这个情况，基本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赵言不放心，多问了句：“那会不会突然出现失控的情况呢？”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说：“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是不会的，但是如果情绪起伏过分的话，我不能保证。你不放心的话，可以随身带两支Melo抑制剂。如果发生像上次那样失去理智，自残的行为……”

“咳……咳……张教授！张教授！”赵言见张老越说越跑偏，忍不住用眼神暗示，“抑制剂是吗？我们这就去领。”

张教授不懂这小两口的情趣，茫然地看了两人一眼。

而俞盛则更加惊异：“张教授，什么自残？我吗？我什么时候自残了？是晕倒那一次吗？”

“对啊，你就想用玻璃片伤自己呢，要不是赵言及时拦住了你，并且给我们打了电话，你就……”

赵言眼见事情败漏，扶着额头，默默后退了几步，不敢去看俞盛的脸。

“知道了。”俞盛的胸口突然间涌上复杂的情绪，记忆中几个残碎的片段快速闪过。

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砸碎了很多东西，把赵言逼到了角落，甚至还强行亲吻了他……

他粗粗向张教授道谢后，便拉着赵言到角落质问。

“赵言，我那天究竟对你做什么了？你是不是瞒了我很多？”

赵言避过他的目光，心却狠狠地跳起来。

“你的手，不是自己弄伤的吧？是、是我吗？”

他侧了侧身子，躲过了俞盛炙热的气息：“不是。”

“你别瞒我了！当时我就不太信，什么倒水打破玻璃杯，都是骗我的吧……我那天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