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就是头晕,四肢无力,心口燥的慌。只有你的信息素,才能治好我。”俞盛抱着他颤抖的身体,托着他的脑袋安慰道。

“你要是介意的话,你睡床,我睡地板吧。你留一件衣服让我抱抱。”

俞盛轻啄了赵言的耳垂,抚慰似的揉了揉他颈后的腺体。

让生病的人,睡地板,这实在有些不太人道。

赵言万万下不来那个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