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脑子绕了半天,最终决定换个话题,她僵硬地走到俞盛身边:“小盛,你、你怎么一醒来就跑过来了,我和你爸正打算去看你呢,身体还难受吗?”

俞盛虽说平日里脸皮厚如城墙,但是在岳父岳母面前干这样的事,实属是触到了他羞耻心的底线,他甚至比赵母更紧张。

“小盛?”

“我、我……妈您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俞盛双手交叉紧握,支吾道。

赵言一个白眼翻到天上,谁让你平时总是耍流氓,你活该翻车。

“妈,他这个人精力过剩,醒来后跟没事人似的,你别操心他了。”

赵母点点头,又来到儿子身边,手贴上他的额头:“现在倒是一点儿也不烫了。”

“赵言你之前发烧了啊?”俞盛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不告诉我啊?”

“早没事了。”

“没事”二字可是戳中了俞盛的心窝,怀着宝宝,还发烧,怎么可能像他轻描淡写说的那样。

赵言见他神情委屈,瘪着嘴,忙拍了拍他:“快去我房间给我收拾行李?”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让我一个伤残人士自己收拾吗?还是你不希望我搬回家住?”

“哦哦哦。”俞盛点头如捣蒜,在岳父岳母和亲媳妇儿的注视下,跑向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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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便回了自家那个小窝。

俞盛怀里搂着赵言,惬意地靠在座椅上,大言不惭地对背叛了革命的司机同志进行批判:“王多多,你可真是墙头草,要不是这回,我都没发现你竟然学会给赵言通风报信了。”

“那是他机智,能判断出哪个才是有发展前途的组织。”赵言慵懒地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