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十年是怎么骚扰我的!我但凡有任何别的办法,也不会对他说那些!”

“你”许母气得捂住胸口,上下揉了揉。

突然,别墅的门再度被打开,一袭黑色大衣的赵言站在门口。他倚门而立,柔和的灯光略微修饰了他惨白的脸色。

俞盛冲过去,握住他的双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不用解释他也知道,赵言肯定是跟着他的车来的。不然,他不会自个摸到许放父母的别墅。

“门没关,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看你今天走的特别急,有点担心。”他的一番解释,让俞盛也狠不下心责问他。

“算了,你先回去吧。这儿我自己会处理。”他拉开别墅的门,半推着将赵言往外赶。

许母见赵言半个身子到了门外,憋不住火,大吼道:“你就是那天和我儿子一块吃饭的人!你和俞盛一样,也是害我儿子的人!”

赵言的情绪硬生生被许母扯回来,他在门外听到这个中年妇女不停地责骂俞盛,本就非常不爽。许母的再一次开口,相当于是在火堆浇了一把油。

他大步走进别墅里:“您能不能讲点道理,这死皮赖脸缠着俞盛的是您的儿子,离家出走的也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反倒是我们的错?”

“我不管!我不管!如果不是你们那天羞辱他,他就不会走!”许母丢了平日里气质尊贵的形象,指着赵言大吼。

赵言是个相当心软的人,那天晚上的饭局,俞盛确实说了不少重话,即便一切都是许放自作自受,他也无法否认俞盛和其离家出走的联系。

他放缓了语气,说:“伯母,我知道您心里着急,但一味的责怪真的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您需要帮助,我们可以帮您找人。”

“赵言!”俞盛扯了扯赵言的袖子,“有什么道理可讲,他是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拉过赵言的手,“我们回家。”

“你们休想走!”许母一时气急,抄起手边的烟灰缸便向俞盛丢去。

眼见着要砸到他的头上,赵言来不及多想,抬起手臂,便帮他挡了那一下。烟灰缸砰地落地,破成碎片。

赵言手臂一阵发麻,几乎要失去知觉,随之来而的是钝钝的刺痛。他捂着手臂,发出低声的痛呼。

“赵言!”俞盛连忙隔着衣料轻轻碰了碰他受伤的手臂,见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心里一阵揪痛。

“俞盛,先带他去医院看看。”陆峰发话。

俞盛吓得一时没缓过神,听了师傅的话,才匆忙地点了点头,半搂着赵言的腰就往别墅外走。

许母见真伤了人,慌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瘫坐在沙发上,支支吾吾地哭起来。

其实也不算疼得很厉害,至少赵言可以肯定,骨头没有断。他看着俞盛铁青的脸,忙安慰道:“没事的,大概就是有点肿。”

见俞盛一言不发,胸口起伏地喘着粗气,赵言放柔了声音,断断续续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在狭小的车厢内绵密地曼延。

“俞盛,你开慢点,别急……唔。”没来得及反应,突如其来的刹车就让安全带狠狠箍了赵言的胸口。

俞盛一个急刹车停在红绿灯前,他沉着脸,巧克力味的信息素丢了往日的甜腻,变得苦涩。

“闭嘴。”俞盛几乎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了这两个字。

赵言这才发觉,他是真的生气了。

34你在意过吗

“放心,骨头没事。只是肌肉的软组织损伤,回家冷敷一下,喷点止痛喷雾。”

俞盛从进了医院就没再讲过一句话,一直沉着个脸,在医生嘱咐完后,拿过赵言的外衣就往外走。

医院里人不多,偶尔有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