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号处和药房,前天晚上12点,一层突然停电。我们医院有备用发电机,大概一分钟之内,便恢复了。确实有东西失窃,是Melo抑制剂。”

赵言难以置信:“一分钟?这么短时间就能成功行窃?”

张教授:“是,因为一层和上面的电路不连通,所以启用一层的备用发电机会更耗费时间。但也只有一分钟。”

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早有预谋的一场针对性盗窃。

赵言问:“那你们报警了吗?”

“没有。没什么用的,几支抑制剂而已,不会耗费太大的精力来调查。”

听到张教授这么说俞盛反而不乐意了:“这断电、偷窃很明显是早有预谋,而且很有可能是一个团伙,如果有人要偷走这个,张教授,您觉得是因为什么?”

“从简单的角度看,有可能是因为有些病人无法支付这一费用。你知道的,这个抑制剂对于普通家庭而言,确实是难以承受的价格。如果复杂地讲……”

张教授的眉角间的折皱越发深陷,他沉思半晌:“也许一个团队盯上了这种药剂的研发,或者说想介入有关信息素紊乱这一方面的研究。这件事我会和我团队会再做商量的。”

赵言见张老不愿再详谈,于是和俞盛道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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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盛抱着赵言回到房间的时候,天已蒙亮。

“你说说你,整天操心这么多,抑制剂偷了都要管……天都亮了,抓紧多睡会儿。”俞盛给他掖好被子,又捏了把他的脸,“乖啊,老公在这儿陪着你。”

“俞盛,你恶不恶心啊……哎呀……我操……你……”俞盛在赵言额头上亲了一口。

听着赵言气急败坏的骂声,他轻巧地捂住他的嘴巴:“乖啊,别在宝宝面前说脏话。”

“哼。”赵言的声音被困在他的手掌里,变得又软又懒,惹得他一阵心痒。

赵言拍拍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放开:“幸好今天没我的戏份,不然总是请假,陈导非得把我开除了。”

俞盛听到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您老还惦记着您那电影呢,我得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请一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