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麽请一个话捞的来?」沧王不耐烦地摆手示意大夫可以走人了,加上有些嫌弃的眼神目送大夫。 等到大夫来看过後,确定宁逸臣安然无事了,夏翊泷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他独自站在池子边,无心赏鱼。这池子里的鱼也不是东宫的鱼,无法令自己感到舒心。 『保全宁家的一人,沁妃。』 是指唯有母妃没有参与此事吗? 但,母妃是真的唯一能饶恕之人吗? 很多事,也不一定非要母家支持自己才能做到。 毕竟,他们做的事情,和自己做,有何区别呢? 「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