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吃饭约在陆家嘴,要回青浦着实有些远。季随云在车上闭目休息,右手手掌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火烧火燎的痛。季随云眉毛拧的很紧,他倒是有些庆幸那位京城来的太子爷没什么北方人酒里谈正事的习惯。他这段时间没怎么好好疗养,再喝顿酒怕是手就要废了。
这个时间了路上的车不多,尤其是上了沪渝高速后,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外地车牌地轿车和一些连夜赶路载货大车在行驶。
季随云正松懈困顿的时候车身忽然颤动了一下,不算太剧烈,但也足够季随云浑身一凛。
“季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超车,结果那辆车忽然变道了。”他有些冤,明明是等了前面那车好久都不见提速才想超的。
季随云道:“不着急,慢点。”季随云现在的心态很平和,有耐心到让他自己都吃惊,电光石火间,季随云想他是明白自己有家了,在外面要以稳妥换安全,他要担起责任,不能让宋白等不回人。
司机应了声,将车开得更稳妥。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