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炀拘谨的点点头:“阿……阿姨好。”

祁母细看了看于炀,感叹:“是真年轻……十九岁啊?”

“十九岁半。”于炀神经紧绷,“属……属兔的。”

祁母不知被戳到了什么笑点,她忍了忍,压下嘴角的笑意,“知道,训练辛苦吗?昼夜颠倒的,适应吗?”

祁醉:“……”

祁醉苍凉的看了祁母一眼,明白了,自己妈并不是真的不懂什么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