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过之处留下黏腻药膏,可是肉穴内部也在不断的蠕动吞吐,没一会儿,药被全部吞进去又化成白色的稀水吐出来。

杨小冬并不知道下面的境况,只觉得手指越入越深,越入越重,从摩擦变成剐蹭,从一根变成三根。好清晰,似乎都能感受到梁御恒的指纹。

梁御恒被杨小冬底下这张嘴搞得耐心告罄,直接挤了一大坨药膏塞进去,用力捏住两片阴唇,并恶语相向:“再流水就滚出去!”

躺着的人困惑了,掰着自己的腿眨着圆溜的眼睛问:“什么水啊?”梁御恒脸色从阴转晴,给气笑了,他难得好脾气地说道:“来,坐起来自己看看。”

杨小冬听话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捏着自己下面的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脸好热!结果手指松开,阴唇缓缓恢复原位,一股稀白的水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流下去,在海绵垫上浸出深色的一摊水迹。

他试图狡辩:“这......这不是我流的吧......这是药化了......啊!”梁御恒用行动制止了他的狡辩,抓着他两条腿向自己这边拖,杨小冬被拽得倒下去,下身和梁御恒挨得好近!

梁御恒拍拍他的屁股,“起来啊,起来看看自己会不会流。”说完把杨小冬上身拽起来,让他坐好了。这次手指不再抹药,进入也不为治疗。杨小冬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钻进自己身体里,手腕抖了抖,自己全身寒毛立刻就竖起来。

他的逼浅,手指灵巧地抠挖,没几下里面就软烂泥泞,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水。梁御恒是学过钢琴的,这是大院里孩子的必修课。这次没有听众,没有礼服,在乡下的破旧仓库里他快速地弹奏着肉制琴键,奏出一首杨小冬淫叫曲。

“梁哥!”杨小冬几乎要坐不住,靠梁御恒的手臂支撑着,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滴下来混着两个人的汗水。最后杨小冬栽进梁御恒怀里,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仓库热,两个人汗津津地拥抱,身体上的热气蒸腾给对方,杨小冬贪婪地嗅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手指有节奏地按上休止符――阴蒂。杨小冬小腹抽搐片刻,穴道不自主收缩,连带着屁股都紧紧绷着,透明的水一点点流出来,在海绵垫上又添了一笔。

这时的梁御恒终于显现出公子哥的痞气,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佻,“宝贝儿,看见自己流的水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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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梁哥,担心老婆就自己去,不然就给我开工资。

w.b.是.星.星.鸭

(下一更在周六,周日连更)

第六章:狐朋和狗友

艳阳高照,杨庄村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稳重一活泼,打扮时髦,鼻梁上架着方框的大墨镜。他们在村口东张西望,来往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不一会儿,梁御恒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把冷着脸的梁御恒围住:“打劫!”

梁御恒懒得理他们,“滚远点。”

稳重点的那个叫任涛,咋呼的那个叫宋一鸣,两人是梁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知道他在这艰苦卓绝地生活早就心痒痒想来玩了。这不,趁着夏末早秋好时节,直接从北京开了五个小时过来。

“累死我了,任涛这小子说好了和我换着开,结果一路睡到这!”宋一鸣笑嘻嘻地告状,他头发染成酒红,看着就不像好人,但是皮肤白眼睛大,又不像惹事的料。

任涛不干了,“猪都没你脸皮厚,是谁一上车就装睡,是我?是狗!”他揪着宋一鸣的红毛,“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俩位时髦的“麻豆”在村头你追我赶,另一位城里少爷满脸黑线。

“行了,别闹了。”

梁御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