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洛神的手,她的手心滑腻腻的,也冒了一层冷汗出来。
渐渐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畜生作甚总缠着我,且还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的。照理说,这东西应当本性凶残,吃东西都不会嚼一下,直接囫囵下肚,为什么现下迟迟却不对我们下口?
莫非……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它顾忌的……惦念的?
忖了一会,我猛然醒悟,我和洛神,还有那男人的不同之处,对于这畜生来说,应当是我身上有之前那只大白馒头的气味。
那大白馒头既是它的孩子,而我之前曾经伸手摸过那大白馒头,还被其咬住靴子不放,身上自是染了它的气味,野兽嗅觉灵敏,也许……这畜生是认为,我偷了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