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了容易;
玛莎稚嫩的声音朗读起词韵优美的诗歌。
往上几十米的庭院内,玛蕊逐字逐句地重复听到的内容。
第六次,它鄙视丑恶的面孔,却不知自己早已是同样嘴脸;
第七次,灵魂侧身于生活的污泥中,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
一切错误应当在第七次画下句号,
从今天起,我愿燃烧自己的灵魂,为你换取痛快的新生。
玛莎认认真真地念完,姐妹俩动作一致地松了口气。
好难念,好拗口,这首诗到底什么意思啊?
张菀瑶慢慢眨了眨眼,嘴角漾开浅浅的弧度,她明明在笑,哀婉的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来。
“还是老样子啊……”
“什么老样子?”玛蕊不解地问。
“以前他犯了错误,不敢当面道歉的时候,就会偷偷摸摸写一首诗,放到我的画架上,如果我打开读了,就表示不再生他的气,如果没有,他就继续写,一直写到我原谅他为止。”
方知许在桐湾是名声斐然,受人尊敬的医生,但回到家里,在张菀瑶的面前,却青涩得像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总是赖着她撒娇,抱好久都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