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了陈妄的名字,按到短信。

孟婴宁绞尽脑汁的思考了将近十分钟,这个短信要怎么发。

要么装傻吧,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昨天晚上撒酒疯了吗?

麻烦到你了吗?

吐你身上了吗?

我……跟你说什么了吗?

孟婴宁心里可慌死了,她啪的一下把手机扣在地板上,人猛地站起来。

这个事儿她必须得当面去问问陈妄。

陈妄人躺在床上,后脑枕着手臂,目光凝在天花板吊顶上发呆。

手机搁在手边床上长久地震动着响。

昨天他最后回了次部队,被陆平严叫过去,车轱辘老话翻来覆去地说,陈妄听到麻木,谈话到最末了,陆平严叹了口气:“知道你不爱听,说了这么多年你不嫌烦我自己都烦,我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没人跟你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