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一日不孟浪?!
褚青绾立时推开了他,自己退出他怀抱,将外衫衣襟拢紧,就要自己往床榻走,结果两条腿一软,险些栽在地上,身后的胥砚恒手疾眼快地扶住她,也意识到今日有些过分了,将人气狠了。
他蹭着她的青丝,低声道歉:
“是朕过分,绾绾再骂朕两声?”
床榻上被逼急时,褚青绾惯来是没有尊卑之分的,混账,不要脸,畜生等等,什么话,她都能骂得出口。
偏每一条都和胥砚恒对得上,胥砚恒也没觉得冤枉了他。
人清醒了,褚青绾自然没办法再骂那些话,她红着眼,看向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叫您这么失态?”
是的,失态。
往日胥砚恒也会爱这事,却不会半点不顾她的感受,他知晓她脸皮薄,净室内从来都是隐晦地缠绵,哪似今日,水声都要传出殿外去。
胥砚恒沉默了一阵。
许久,他才说:
“谢贺辞立功了。”
褚青绾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