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说话。
迟春和颂夏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难办。
颂夏上前了一步,她低声劝解:“奴婢知道娘娘心底委屈,但皇上乍然得知娘娘曾差点和别人定下婚约,他若心底半点不在意,倒真成坏事了。”
什么样的情况,皇上才会对这件事一点感觉都没有?
自是一点不在意娘娘的时候。
褚青绾抿了抿唇,她委屈吗?说不上,但终归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憋在心底的。
一家有女百家求。
她入宫时都是双九年华了,家中给她相看过亲事,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便是谢贺辞,府中也不是一开始就定下的,是在门当户对的一众人家中挑挑拣拣,最终才看中了谢贺辞。
她这般好的女子,媒婆踏破门槛是再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莫非胥砚恒觉得她在入宫前,是不曾有人求娶过?
心中再是不忿,褚青绾在看了眼襁褓,还是呼出一口气,偏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