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早早地离去,现在终于轮到奴婢了。”
杜才人掩唇:“她得意这么久,也该轮到别人了。”
待膳后,夏云端来一碗药,浓郁的药味让殿内溢满苦涩,杜才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说着话,杜才人不经意地摸了摸小腹,她腻烦这股苦涩,但她还是没有一点停顿地将药一饮而尽。
放下碗,杜才人忍不住地干呕了一声。
夏云忙忙替她拍了拍后背,有些迟疑:“是药三分毒,主子最近正得宠,未必不能靠自己怀上,不如停一段时间的药?”
杜才人收回手,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愉妃和瑾嫔都是得宠,你见她们有孕了么?”
夏云被训斥,立即噤声不敢再乱出主意。
杜才人低头看着药碗,她瞥了眼四周,才压低声音道:“这药是当初太后娘娘怀了皇上之前喝的,太后连怀两胎都是皇子,可见这药是确有奇效的,岂能因为眼前一点艰难就放弃?”
至于是药三分毒,想要走捷径,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