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可见他对这事也很吃惊。
想到那个病恹恹的孙子,孟添寿心里闪过一道戾气。
应勋勾唇淡笑:“孟家孩子,倒是有胆识。”
这话可不是夸赞。
孟添寿再次缓缓起身,这次好似比之刚刚的淡定,显得慌乱了些许,脸上带着愧疚,起身时,有点力有不逮,双腿微颤,瞧着像个迟暮的可怜老人。
只是应勋同样没让他说话,示意传话人继续。
传话人又道:“我们对孟时夏同志进行了审讯,孟时夏同志对所有事情都表示不知情。”
应勋轻笑了声:“既然否认,那就是还有疑点,”那就是铁证不足:“继续查,可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恶人。
来人应了一声又道:“刚刚有位姓单的同志前来喊冤,我们将其带去了单独的审讯室。”
“单同志说,有人要杀他灭口,求首长救命。”
应勋扬眉,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是吗,谁这么大胆,朗朗乾坤,目无法纪?”
来人有些迟疑,道:“这事牵扯有点深,同来的还有白姓同志,是丹舟市的白家人。”
孟添寿要是再听不出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局,他这几十年就白活了。
单家,白家吗?
那倒要看看,能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