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枝心口有些揪疼,两个孩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她不怪桑大壮狠,她相信,在训练两个孩子的时候,他带着的是慈父的心。
他一定比孩子们更辛苦,更努力。
孩子还有爸爸教,有爸爸护,可他小的时候,只能靠自己。
她怪的是自己,不管是男人,还是孩子,需要她的时候,她都未曾参与,没有起到一个妻子和母亲该有的作用。
伸手摸了摸说得眉飞色舞的桑叶脑袋,视线落在台上的桑葚身上。
小小少年,如青松挺拔,神情总是淡漠疏离,可他的心思很细腻,很疼惜她这个母亲,是个很温暖的小少年。
桑葚好似察觉到了榆枝的视线,往这边看了一眼。
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榆枝看得分明。
台上孟文昌好似被戏耍得有些暴躁了,嘶吼一声,不管不顾的朝着桑葚扑过去。
桑葚眼眸微动,身形一闪,停在孟文昌身后,一脚踹在孟文昌屁股上。
孟文昌如同一只乌龟,扑腾着四肢,摔下擂台,趴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惹得众人不断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