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凤呸了王翠翠一脸:“就你这种货色,得罪的人一箩筐,用得着老娘动手?”
“老娘一向有仇当场报,从来不过夜,你在外面不干不净,被谁弄死了,别想把屎盆子扣老娘头上。”
王翠翠肿着猪头脸,又恨又怕,怒视王新凤:“就是你,只有你,我要是出事了,就是你对我出的手,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得记住,我要是有事,一定是她动的手。”
“嘿,你个贱娘们,真当老娘不敢是吧,也别以后了,老娘现在就送你上路。”王新凤的暴脾气,哪里忍得了,撸起袖子就上前。
王翠翠吓得啊啊惨叫,一个劲的往公安身上蹦跶。
公安的老脸,黑红黑红的,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都闭嘴,谁再吵嚷,全都抓回去关几天再说。”
王新凤白眼一翻,倒是没再撸袖子,大刀阔斧的薅走了一个年轻老师,占了别的位置坐下。
那做派,真真霸道。
年轻老师也不敢跟她讲道理,缩着脖子老老实实走了。
公安暗暗松口气,不打架就行。
扯了扯王翠翠:“现在能松开了吗?”
“不,不能松,不能松。”王翠翠死活不松,公安真是一肚子郁闷。
看向王新凤,希望她能帮忙把王翠翠扯开。
王新凤剔牙看戏,一点没帮忙的意思。
公安又看向桑叶。
桑叶懒洋洋的靠在桑葚身上,还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挤眉弄眼的,一看就没想好事。
老公安再看向在座的女老师女学生,结果所有人如临大敌,一溜烟跑了,他们可不去沾这麻烦事。
老公安没办法,只能不客气的找男人帮忙了。
罗占雄得了求助视线,让两个属下去把王翠翠扯开。
王翠翠叫得跟那啥似得,怪让人尴尬的。
好在老公安解脱了,正了正神道:“齐校长,人我先带回去,等事情查清楚了,再来跟您说。”
齐兴友没问题,本来就是要交给公安的,点头应好。
王新凤可不答应,蹭的站起来:“不行,那个黑心肝的烂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儿媳妇,你把人带走了,回头那些个烂下水的东西,又到处泼脏水。”
??89再打脸
“说我的枝枝又怎么用手段了,使阴招了,用权势逼供了,还收买人了,我们上哪说理去?”
“老娘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八辈贫农,根正苗红。本本分分做人,堂堂正正做事,我儿媳妇更是清清白白,老老实实的一个小姑娘,没道理让个小娘皮泼了脏水。”
“这事必须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要不然谁也别想走。桑大壮,桑葚,桑叶,你们三个瘪犊子玩意,给老娘看好门,事情没结束,谁他娘的敢走,给老娘往死里弄。”
父子三人听话的站到了出口,意思很明显。
人群焦躁,莫名感到害怕。
也有胆大的,觉得刺激,更觉得这家人简直胆大包天。
还有不屑一顾的,觉得老桑家在作死,在帝都大学充王充霸,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不屑一顾的人里,就有一个孟文君。
原本还挺害怕的,可瞧见老桑家作死的做派,她就淡定了。蠢货会自寻死路,都不用她出手。
夏小月为榆枝一家狠狠捏了一把汗,这么操作真的没问题吗?
榆枝还是面无表情,淡漠的看着。
齐兴友倒是乐了,和关永义咬耳朵:“这做派很那家啊。”霸道不讲理,却也不是完全不讲理,就是得按照他们的方式来讲理。
管你是天王老子,他们谁都不怕,一副豁出命干架的阵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