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送给孟超生,为自己博一份好感,也不算亏。

榆梦不知道亲爹的算盘,不甘不愿的出了门,却没有去找孟时春。

如今时机不成熟,她哪敢随便在孟时春面前出现。

所以,出门后,就凭着仅知道的一点信息,去找桑大壮。

巴结上孟时春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勾搭上桑大壮。

就连孟时春都要觊觎的人家,榆梦明白,定然权势滔天。

可惜,上辈子对桑大壮不屑,嫌弃,以至于他的信息知道得不多。

知道他考上了大学,却不知道考上哪家大学。

知道他来了帝都,却不知道住在帝都哪。

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榆梦也不确定以前知道的消息有没有用。

何况上辈子,桑大壮并没有去上大学,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出现意外。

有用的信息又少了一个,帝都这么大,找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榆梦有些懊恼,可惜没有早知道,只能满大街晃悠,漫无目的的找人。

一心抓她把柄的朱明花,可是风雨无阻的守在榆家外,只等榆梦出门。

好不容易守到了,自然要牢牢跟着。

为了抓住榆梦和桑大壮的把柄,老婆子真是豁出命去干了。

不过,这俩注定是都不能如愿的。

??84胡同口针锋相对

坏人暂时不会找上门,榆枝这几天的大学生活,过得还算惬意。

周四这天中午,和接她的王新凤一起手拉手回家,婆媳俩亲热得不行。

婆媳俩是时时刻刻都很亲热,把桑大壮酸得,直接泡进了醋坛子,每天晚上抱着榆枝啃好一会才能顺心。

两人走到巷子口时,正好遇到从里面出来的万演和孟文君。

四人对面遇上,具是一愣。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跟踪我?”孟文君尖锐的声音,响起得十分突兀。

黄角树下的老头老太太们齐齐看过来。

万演微微拧眉,有些嫌弃孟文君的粗鄙,但却没啃声,因为他也觉得是这婆媳俩跟踪他。

对,是跟踪他万演,毕竟和孟文君比起来,他万演更有让人跟踪的资本。

只是,不明朗的事情他不好明说,万一错了,丢脸的是自己。

何况这种撕逼的事情,他不会做,丢份。

孟文君把事情揽过去了,他乐得作壁上观。

王新凤一听这话,就支棱起来了:“哟哟哟,哪来的不要脸的丑东西,脸皮比门口那颗老树皮都厚吧?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要跟踪你?老娘还没说是你跟踪我呢。”

“一张驴脸比马长,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怕把脑子里的屎压出来,没事多照镜子,别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破烂货,谁面前都敢往上凑,张嘴喷出的粪,臭得老娘都想给你塞回去。”

孟文君的嘴皮子可没王新凤的利索,脸皮也不厚,被王新凤这么一喷,嘴就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一张还算清秀的脸,涨得通红:“你,你,你个老虔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你一个泥腿子能来的?要不是跟着我,你能来?”

王新凤夸张的吆喝一声:“好大一张狗脸,这地跟你的马脸一样镶金边了?老娘怎么就不能来了?这地它就是铺上金砖了老娘都踩得。”

“倒是你,不明不白的一个东西,跑这来撒野了,把你给能耐得,说说,你是哪家哪户的,老娘倒要看看,你那一户,能不能管得了这一片地。”

“老娘还不能踩了,笑死个人。”

孟文君脸色越发涨红,她不是哪家哪户的,不过,和万演订婚后,就是万家人,那时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