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梦眼睛一亮,迅速冲过去,拦在孟时春跟前。

熟稔的笑着招呼:“呀,姐姐,你在这呢,婶婶让我来接你,咱家的车就停在旁边,快跟我走吧。”

孟时春拧着眉看突然出现的女人,刚要呵斥,就看到女人朝她疯狂挤眉弄眼。

孟时春顿了顿,便点了点头,跟着榆梦走了。

车夫和巷子里的小混混对看一眼,说不出的气恼,眸色一冷,快步跟上。

榆梦带着孟时春走得很快,转过弯,就躲进了角落里。

紧随其后,几道急切的脚步声从角落外跑过。

又等了一会,没有异常,榆梦才拍着胸口出来。

孟时春满眼质疑和戒备看向榆梦,冷声质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榆梦笑得单纯无害:“这位同志别误会,我来火车站见个朋友,正巧看到那几个人交头接耳不怀好意的冲着同志你去,所以出来提醒你的。大家都是女同志,应该相互帮助的。”

以孟时春的本事,想要查那几个人的底细不难,所以榆梦也没故意说些引导的话。

孟时春脸上还是十分质疑,不过榆梦一脸坦荡,倒是让孟时春的戒备放松许多。

榆梦知道,孟时春的前夫,安排的人手,不仅仅只有这几个小混混。

上一世孟时春自己的人找来后,很轻松化解了危机,这次,榆梦准备自己带着孟时春逃过危险,增加恩情筹码。

刚要开口进行下一步,朱明花段金福突然跳了出来。

??68算盘落空,旧货市场

朱明花指着榆梦的鼻子骂:“好啊,我当你这个贱人这几天,天天蹲在火车站是要做什么呢,原来是准备算计人得好处呢。”

榆梦一见祖孙俩就觉得要遭。

果然,转头就对上孟时春凌厉的视线:“你在火车站专门堵我的?”

榆梦急了:“不不,不是,同志,你误会了,他们胡说八道的,他们和我有仇,故意抹黑我,我遇到你真的只是巧合。”

“呸,”朱明花喷了榆梦一脸:“不要脸的小娼妇,还敢睁眼说瞎话,你见天的蹲在火车站,看到的人,可不止我们。”

“每天把个腚抬老高,火车站守门的老东西,每天都盯着你的骚腚看。还有火车站要饭的那个小乞丐,你把人家轰走,占了人家的窝。”

“还有火车站打扫卫生的老娘们,每天都扫你吐的瓜子皮,扫得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你还狡辩,这事一问就知道,你狡辩得了吗?”

“这位同志,你可得当心了,这娘们就不是个好人,嫁给我儿子十多年,蛋都没下个,还敢不要脸偷人。”

“我儿子都没嫌弃她,她倒是耍计谋,逼我儿子离婚。我老婆子气不过啊,专门跟她背后,看看她到底找了个什么野男人,这才发现她对你耍心机的,我老婆子句句实话,不像这个谎话精。”

朱明花这会可得意了,她说的是实话,底气十足。

能让榆梦的算盘落空,更是得意。

段金福也学他奶,胸脯挺得高高的,斜着眼睛瞪榆梦,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出现在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里不适。

同样没下蛋的孟时春,本来对老婆子还有点好感的,但因为这一句话,好感为负,脸色越发森冷。

但也肯定,这个拦住自己的女人,不是巧合,而是早有图谋。

她孟时春,可不是个任由人戏耍的。

榆梦这会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孟时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不,不是,我只是去火车站见朋友,我那朋友没说来的日期,我只能每天去火车站候,真的,同志,我遇到你真是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