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桑叶邪气勾唇,扬手一扔,男人就砸在了陶一旺的身上。
“咔嚓……”也不知道是谁的骨头断了,两道惨叫同时响起。
桑叶拧眉,翻手又拎上陶三旺砸了过去,砸在两人脑袋上,惨叫声瞬间终止,三人叠成一堆,悄无声息的,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陶三香双腿直哆嗦,打着摆子就要跑。
桑叶勾唇:“走什么,你儿子都在那边等你呢。”
“不,不……”陶三香连连摆手,她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扔。
不什么桑叶可没心思听,一步奔过去,对着陶三香鼻梁就是一拳,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陶三香顿时眼泪鼻涕和鼻血齐飞,糊了满脸。
桑叶再一个侧踢,一家人完美团聚,她可没有老人孩子不能打的规矩。
活动活动脖子,邪恶的朝着院子里的人看过去,舔舔唇,笑得不怀好意。
众人惨叫一声,一溜烟躲进了屋子里,外面能听到搬动柜子挡门的声音。
桑叶嗤了一声,废物。
??50桑大壮找房子,万家人
晚上,桑大壮把吃饭的家伙事都置办齐全了,在院子里砌了个小灶,弄了锅碗瓢盆,还去废品收购站弄了些桌椅板凳回来。
临时用具,他也没弄太好,来了帝都后才知道,他那点存款,一点不够看。
想要给媳妇好生活,等忙完这一段,还得想办法把摊子铺开,快点挣钱。
有了锅碗灶,王新凤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在火车上这几天,都是热水泡开的吃食,一家人都有些受不住。
国营饭店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还是得自己动手。
行李里翻出腊肉和粉条,亏得陶家人都去了医院,要不然看着王新凤从他们之前翻过的包袱里翻出这些东西,肯定得气吐血,他们怎么就没翻到?
白挨这一顿打,也不能去报公安,主要是他们自己一身的虱子,最怕跟公家的人打交道。
以前唬别人就说要报公安,真轮到自己身上了,却是装鹌鹑,吃闷亏了。
不过,报不报公安的,桑大壮也不怕,挑事的是他们,三个干不过他一个人,连个孩子都干不过,这事追究起来,里外都丢的人是陶家。
王新凤用腊肉炖粉条,再蒸一个二合面的大馒头,还单独给榆枝蒸了鸡蛋羹。
饭菜都没上桌,香味就馋哭了方圆一里的人。
这一片都是些老旧的四合院,胡同交错,人员混杂,四合院住成了大杂院,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穷苦潦倒的人,一天天的都吃糠咽菜,一年到头见回荤腥就得笑醒。
所以,闻着明显富裕的香味,有的人恨不得绿着眼睛冲上来抢。
只是,见识了这一家子的彪悍,谁也不敢去找死。
只能扒墙头,挤门缝,能多吸一口是一口。
吃过饭,榆枝本想洗澡,可这里只有公用的厕所可以洗。
那厕所脏得榆枝脚都不敢下,上厕所都得在屋子里用盆,只能忍了。
桑大壮瞧着榆枝难受,越发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房子。
翌日一大早,天刚见亮,桑大壮就让桑叶和王新凤到他们屋子里守着,他出门找房子去了。
榆枝考的是帝都大学,周边的房子都很紧俏,跑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中午,他也没回去,拿了个冷得像石头一样硬的窝窝头啃,徘徊在一栋塌成废墟的宅子前。
宅子在帝都大学正对面的巷子里,胡同尾,占地两亩多,一千多平方米,被垮塌了大半的围墙围着。
围墙里,大部分都是空地,只有一栋百多平,和周围地地道道四合院完全不同风格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