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识字啊。”

列车员见多了逃票的,老婆子拙劣的借口,他一听就懂了。

他也不欲和老婆子纠缠买没买票的事,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确定你到底买没买票,但你现在确实拿不出票,按照规定,要么下一站,我们送你下车,要么,你现在补票。”

“下车?”老婆子急了:“不不不,不行,不能下车,”她还得去帝都过好日子,怎么能下车:“我补票,现在补票。”虽然肉疼,但比起以后的好日子,老婆子还是忍了。

只是给钱的时候,把榆枝一家骂了个狗血淋头。

补票没有座位,还比站上买票贵,老婆子心都在滴血。

动了动脸,疼得眼泪直飙。

“同志啊,我们祖孙伤成这样,这事是不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走的列车员……

“咳,放心,事情我们肯定会理清楚的,”转头看向榆枝,这家子,也就榆枝能好好说话,两人心里也是苦。

“同志,他们的陈述我们已经听了,现在你们来说说事情经过吧。”

榆枝无辜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喊成那样,我丈夫不过是把占我们床铺的老太太拎下地,把企图撞我的小孩踹出去,两人也没受伤,刚刚他们的反应你们也看到了,活蹦乱跳的,这事没什么可质疑的。”

“但他们却哭得好似马上就要办后事了似得,我也是不能理解。后来两人无缘无故满嘴喷粪,我妈是个热心肠,就见不得人不会说话做事,只能好心教教她怎么做个人,倒是不用谢。我家叶子和那小孩,纯粹就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不值当说。事情在我看来吧,都是小打小闹,不值当大动干戈。”

“可他们闹腾这一出,惊动了大家,我是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的。我想着他们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吧,我这人一向大度,不和有病的人计较,就算了吧。虽然被误会了,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也没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刚刚骂得起劲的人群……

列车员……你倒是里子面子都有了,还把人骂了。